2021-02-07
你永远不能试图去管家长,而是应该继续做,做更好,让家长自己去反思。
我的理解:管家长?呵呵,come on ! 大家都是成年人,很多家长比教师自己都年长一辈,妄图去管他们,改变他们的思想,难于上青天。那怎么办?没有其他方法,唯有做,不断改进,用行动说话,所谓“多做少说”是也。短期的“多说少做”可能奏效,但消费者的眼睛是雪亮的,更何况这个商品本身是教育,而中国父母对教育的重视程度在全世界都数一数二,是要短期的,还是更看重长期的,每个人,尤其是班主任心里都得有数。
我们提倡学生的学术自强,要进得去世界名校,更要出得来。
我的理解:深以为然。上了国际化学校的,不说全部,大多数家长仍紧盯着藤校录取率,所谓佛系,大多数时候,那是做给别人看的,或间断性的,等同于英语中的“时态”现象,一直佛下去,开玩笑!每年十几万,几十万砸下去,除非谁家里矿是无限循环的,任谁都没法一直佛系。
君不见每年各种国际学校排行榜,年年被人诟病,却年年刷屏,确实是有市场啊。但倘若娃真进去了藤校top 50/100呢?如何出来,如何回归?在当今全球政治经济背景风云变幻的今天,这个问题尤为现实及必要。
写到这儿,想到了湖南家长对IB DP的认知度及接受度,我只能挤出一丝苦笑。IB对孩子全面发展的要求比任何一个课程项目都期待更高,光那三门核心课程(认识论,CAS,拓展论文),对于一个已经陷入严重内卷化的城市而言,这样的核心课几乎可以等同于浪费时间。
旧大纲中的CAS规定要修完150小时,即学业以外对社区的关注及参与要具体到如此微观的时长,那还得了。还有EE拓展论文(类似大学论文的质量),TOK认识论(强调对知识的批判性理解),这都是中国学生普遍缺乏的。所以,不管IB此刻在北上广深一线城市有多么受欢迎,跟允许偏科的A-Level, AP来比,IB在湖南就是显得那么小众,这与家长的心态有关,当然也与对项目的认知程度有关。要改变,前面是一条任重而道远的路。
与学生走得近是班主任的优势,但如何优雅地保持距离更值得赞赏。
我的理解:这句话很好懂, 但偏偏是这么好懂的一句话,很容易被许多年轻老师极端化。要么是完全和学生打成一片,就差没称兄道弟了,要么就是唯恐自己的为人师表形象有任何受损或质疑。
距离这个东西,一旦涉及情感流动,也许若即若离永远最好。太近,权威感尽失;太远,又显得冷冰冰,不近人情。
如沈校所说,对待初中生不宜太上纲上线,我们要以孩子舒服的方式与之相处。而什么是舒服的方式,每个孩子都不一样,但关注、尊重、倾听应该是所有问题解决的基础。
当一个孩子只剩淳良,那么这种淳良几乎可以等同于脆弱。只有用坚定做底子,淳良才更显其价值。
我的理解:经常听到家长会和教师说,“老师啊,我家孩子没别的优点,就是特别善良,特别淳良,您多担待点。”
呵呵,淳良这个词,在如今社会,很大程度上其实被滥用了,尤其是长期立着“老好人”人设的那类人。善良,只是一昧迁让,却不懂得如何坚持自己的看法甚或拒绝别人,那么这种善良更多可以被视为脆弱的近义词。
社会的急剧变化,再加上国际化学校中学生本身的多样背景,早就将其浓缩成了一个小小的真实社会圈。“人性本善or性本恶”的论调或争执已经好几千年,但可以肯定的是,善恶永远都同时存在,忽然记起不知在哪里读到过的一句话,“我们称颂和鄙夷的人或者事永远同时存在,这才是世界的真相。”无奈吧,嗯,确实很无奈,但这就是事实。
所以,仅是淳良,从成长的角度而言,优势实在有限。只有在拥有了坚定底色的基础上,淳良才更显其可贵,这是无论孩子还是大人,都要去努力修行的功课。
在此基础上,如果再延伸一点,前面提及了“老好人”人设,很多事情,我们除了接受,也需要学会在适当的时候学会拒绝。你可以去做公司、学校安排给你的各种事情,但要始终明白自己最核心的竞争力。当“万金油”的精神固然令人敬佩,但如果一直当着“万金油”,就会很危险,毕竟每个人的精力时间有限。那些在领导眼中简单到再简单不过的东西,其实有时可以很琐碎,而正是这些鸡零狗碎,狡猾地消耗掉了你大部分精力。
生活有锯齿,我们得学会如何与它和平共处,共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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